玩了,他也不给淼淼清洗身体,拿了件干净的内裤从淼淼腿间套上,往上拉,待布料将淼淼的阴阜遮盖完全后,薄政业还低下头,用手隔着内裤摸了两把淼淼的小屄。
“刚穿上,就又湿了。宝贝儿怎么这么骚?嗯?”
淼淼已经懒得对薄政业动眼神了,这混蛋,射进去那么多还不肯让她清洗,说什么吉时快到了,来不及了。瞧瞧,这是什么浑话?
把最后一件婚纱穿上身时,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淼淼觉得,狗男人真的心机好多!最后一件婚纱是最保守的!难怪,难怪他前面给她穿那么多精致漂亮又显身材的,合着是打一开始就准备那些只让他一个人看。
“薄年呢?”觑着男人餍足后心情尚好,淼淼又开始追问。
“他已经在客厅候着了。”薄政业顿了顿,手从淼淼腰后滑下,他抱着她,偏头贴着她侧脸说,“这时候,他应该正在招待客人吧?”
看样子,少年似乎没有什么事,淼淼将心放下,没有注意到,薄政业脸上的神情有片刻的阴鹜。
真关心他啊淼淼,好在,你也就今天还能见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