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有点?少年发现了盯梢他的士兵每到午睡时间便会偷溜去补觉后,便换着法地寻她,然后缠着她做。
也不知是他初初开荤食髓知味的缘故,还是他想惩罚她之前冷着他了,每次都得做上两小时,用上各种姿势,做得她腿软肚子也被他灌满了浓精。
就算是事后在厕所里把精液抠挖了大半出来,但因为少年射得又多又深,淼淼力有不逮,下午坐在校医室里时,总觉得自己身下还在淌着精液。
当然,事实上也确实如此,所以,淼淼每每回到帅府,都要把自己从里到外洗个干干净净。
这样一天天下来,淼淼实在应付不了薄政业的索求了,可她又不能一直拒绝,所以时不时地,白日里刚被薄年肏过,晚上又要被薄政业灌精。
两父子都是一样的精力旺盛,做起来就忘了时辰,只知道一直磨着她。
想到这里,淼淼不由撇嘴,神情颇有些不忿。
大夫看诊完,迟疑了许久没说话,把王妈吓得,还以为淼淼是生病不是怀孕。闻言,大夫哭笑不得,“姨娘并没有怀孕,当然,也没有生病。”
“那,这是怎么了?”王妈急切询问。
“就是累着了。”话落,大夫又望向薄政业,“大帅,可否借一步说话?”
薄政业点头应允,随着大夫去了阳台,两人刚停好脚步,薄政业便看到这大夫对着自己目光隐有指责,“大帅正值盛年,确实容易心火旺盛,可是府上姨娘,身子却是脆弱的。大帅,您,房事莫太过度了。”
“房事?”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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