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淼受不住了,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越发不对劲了,这个男人这样可恶,这样亵玩她的身体,可是为什么,为什么现在她连疼痛的感觉都没有了,唯一有的,居然是痒意。
一种像是空虚到了极致,亟待某样粗大的物事填充的痒意。
想到这里,淼淼心跳忽而加速,她蓦地将视线下移,然后发现,薄政业在用他的另一只手,扶着他的茎身,不断拍打她的小屄。
难怪,难怪她会觉得痒,不,不对,她为什么变得这么迟钝了?连他退出她的身体都没发现。
现在这样多好的时机啊?她该推开他逃出去才对!她不要做那劳什子的姨娘,不要被他哄骗着失去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