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他这一个独苗。
霍渊遂不再劝,只是叮嘱了慕容煜的属下,多照应他些。
戍时刚过,皇帝便打发宫人开始撤宴,朝臣们也三三两两地结群出宫。只有慕容煜,还停留在桌前丝毫没有走的意思。
霍渊不解,正要问,却被慕容煜下属给劝走,“将军不必担忧,我们王爷在宫里自有落脚处,今日便不回府了。”
“喻之?”
慕容煜摆摆手,“你走吧,路上小心些。”
“那你?”
慕容煜站起身拍拍霍渊肩膀,“我也去休息。”话罢,慕容煜便转身向内走。
男人虽然喝得多,但步子倒是沉稳,看样子虽然是醉了,理智尚存。他一路直行直奔淼淼的寝宫而去,未料到得殿门口时,里面已经熄了灯。
亲信见状,只好替慕容煜敲门把锦婳给传召过来,锦婳开门一见是慕容煜,先是吃惊,待闻到他满身酒气却直往淼淼房中闯时,下意识抬步想阻拦。
“主子要找贵人,锦婳你拦着作甚?莫不是离开得久了真忘了自己主子到底是谁吧?”
“可是贵人今日游玩一天已是累极,如何......”如何还能受得住王爷的索要?
后半句话在面前人愈发阴沉的神色里渐渐吞咽了下去,锦婳苦着脸,只闷闷在心里纳罕道:王爷摆明了情绪不对劲,若是不知轻重伤了贵人,那到时候可怎么是好?
锦婳的担心无人得知,慕容煜也不至于真会禽兽到在床上磋磨淼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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