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为这场互相拉扯的戏码不禁暗暗打量。
这些不断焦距的目光使含烟越来越烦躁,越来越难以忍受,终于,那根弦断了,她回头嚷了温屿:“你还要跟到什么时候,没完了是不是?”
定位器还不够,又换成了亲自跟踪她。
她表现出的不信任和防备化作利刃,正在一刀、一刀地将他凌迟处死。
温屿闭上眼睛,掩盖眸中的冷戾,再睁开时已然恢复了往日的平和:“姐姐,你身体不舒服,我只是想送你回家。”
“我自己可以。”
他说:“我不放心。”
“你不要胡搅蛮缠。”
他靠近一步,牢牢盯着她,不放过她每一寸目光:“你认为我在胡搅蛮缠?”
含烟发觉说错了话,但没改口,而是反问他:“难道不是吗?”
温屿轻声说:“你怎么想都好。”
他的妥协退让让含烟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索性不再管他,往开了想,送与不送都与她无关,腿长在他身上,他做什么,不是她用一句话便能约束住的,就算她和他在这大吵大闹一场,他就会真听话地走吗?
她一点也不想做这种没意义的事。
不看,不听,不给自己找不痛快,心也就不烦。含烟丢下一句随你,伸手拦了辆出租车。
高考前夕,含烟去了江意的墓地。照例买一束鸢尾放在墓碑前,用手捡干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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