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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烟的胸口剧烈起伏,说出的话已然口不择言:“你是不是有病?”
语气冰冷,而无情。
于是在他耳中,成了最恶毒的咒语。
“…对,我有病。”温屿的脸变得越来越苍白,不顾她的挣扎紧紧箍住她的腰,把她抱进怀里,“姐姐,你打我骂我我都认,但我求你…别和我分手好不好?”
第二天是周一,含烟请假了。
当同桌代替她跟班主任请假的时候,后者忽然疑惑地发问:“她为什么自己不亲自请?”
“这个……”同桌一时愣住,几乎是刹那,她想起今早含烟电话里的声音貌似不太对劲。
出了办公室,一颗心依旧跳得厉害,她深深吸了口气,走到角落里掏出手机回拨过去。
是关机。
她脑子如僵死一般。
傍晚,同桌赶忙收拾完桌上的东西离开教室,却在途径前门的时候顿住了。
她看见了温屿。
中间稍停几秒,她朝他迈开了步子。
以前对这个身上有着许许多多代名词的少年,同桌看他时总是加了无数层滤镜,包括在家教育自己的弟弟,她时不时便会把两人作为对比。
可真正站到他面前的一刻,她发现自己的喉咙突然哽住,半晌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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