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有个问题,她早就想问:“你说爱我,是有多爱?”
他默了默,轻声笑了:“不知道该怎么描述。”
含烟没有答话,他也没继续往下说。
不知道怎么描述那种心情。
爱到极致,想把她永远锁起来,除了他,谁都不能觊觎。痛入骨髓,又舍不得放手,一遍一遍地自虐,一次一次地告诫自己,她是带毒的罂粟,他一旦碰了,便会折一条命进去。
但他还是碰了,自此,药石无医。
夜半,星稀云淡,浴室传来了水流声。
她穿着睡裙,捡起地上的衬衫松松垮垮披在身上去了阳台。
温屿听见打火机响的响动,侧回身子。
含烟把烟放嘴里吸了一口,雾气顺着口鼻滤出,等烟散一点,她才笑了下,不解地问他:“这么看我干什么?”
他很不赞成,忍住想从她手里夺走的冲动:“这种东西对身体不好。”
含烟这回真的笑了,稍抬着脖颈,眼睛都弯了起来:“阿屿,我记得我没对你说过我是好学生。”
她从小到大就是个坏坯子。坏坯子从良几个月,学会按时起床上课,学会收敛脾气,可他们走到了这种地步,她还能伪装什么呢?
她是个自私的人,小时候没人管教过她,年龄长一点是叛逆过来的,也一向随心所欲惯了。
他低眸,盯着她有些发肿的嘴唇:“…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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