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舌根?”
周至一噎,憋红了脸。
“放心,我没打算对你怎么样,就是好奇问问。”含烟用嘲讽的语气好心提醒,“不过这种事最好还是当心,说不准哪天撞了南墙,遭报复了,你说对不对?”
嫉妒愤恨为心上人谋不公,杂乱的情绪在她心里翻滚滔滔波浪,周至咬了咬嘴唇,终于开口,冲着含烟离去的背影喊道:“可你就是不识好歹,难道我说错了吗?”
“当然没说错。”勾引,出卖色相,不知礼义廉耻,哪一项安她身上都再合适不过,念及这,含烟轻笑了下,“但我就是这样一个人,改不了了,你说该怎么办?”
屋外的天快黑了,最后一抹云霞隐匿在地平线中,整座别墅都被阴云笼罩起来。处分的事最终传进了江昌民耳中,迫使他不得不放下手头工作特地赶回一趟,坐在沙发上,他用锐利的眼神上下审视着他:“理由呢?”
他接到电话的第一瞬间是难以置信,琢磨一路,也百思不解了一路。他不相信,所以要他给他个能解释清楚的缘由。
“没有理由。”温屿说。
江昌民面色一紧,是风雨欲来的前奏:“阿屿,我希望你跟我实话实说。”
“实话就是这样。”
他无所动容的模样是引发暴怒的导火索,江昌民忍无可忍,咬着牙怒火中烧:“你是我儿子,我供你吃穿,一切都是我给你的,现在你用这副态度对我是什么意思?”
“这些年,我把那么多期望寄托在你一个人身上,结果呢,你回报了我什么?”他眼角有皱纹,是历尽千帆后的苍老憔悴,“是,我承认当年的事是我的错,但在那之前我就已经报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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