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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得彻头彻尾,连自己都不敢辨认。
镜子照出了他的丑恶。
同样雅致的皮囊,五官精致,眼尾缱绻,那是另一个他,如痴如疯,癫狂似魔。
身前是她被顶撞潮红的脸。
他笑了,俯身亲吻她的耳朵,如情人般喃喃低语。
我问你爱不爱我?
……
他说,没关系,我爱你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