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自己的儿子,身量基本和他平齐,甚至还高出一块,这些年,他忙于公司,难免有些地方忽略不周。所幸,他争气,各方面表现都十分优秀,不需要父母费太大心思。想起什么,同他招手,示意有话要说。
温屿跟他进了书房,静静站着,等他开口。
江昌明让他坐,有种秉烛长谈的意思。他说不了,拿一杯水,踩在地毯上,他问完,他便走,不准备多谈。
父子关系并不像人前表现得那般和谐。
这是江昌民最懊悔也是最无可奈何的地方。因为他的犹豫酿成苦果,才造就今天两人尴尬的局面,他只得想法设法地弥补回来。
他手指轻点两下桌面,语态温和:“我看了你们班上次的考试成绩,怎么退步了?”
从第一掉到第三,落了十五分之差。
他怀疑是不是什么事分散了他的注意力。比如,昨天他和多年生意往来的合作伙伴在饭桌闲聊,对方无意间提及自己的小儿子,愁容满面。初中还名列前茅的好学生,结果刚上高一,谈了个女朋友,领回家里,说要给人家名分,双方大吵一架,不欢而散。短短半年,成绩一落千丈。
就在中午,江昌民还琢磨温屿的成绩退步究竟同什么有关,这段话毫无疑问给他敲响了警钟。尽管,他不太相信他会触碰这根红线,但防范之心不可无,他在关心他,也是在提点他。
“我没复习到位,遗落了很多知识点。”他给出简短的回答。
江昌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这一眼,包含了千万缕情绪,其后逐渐上移,扫过他的唇。倏然想起前段时间那里多了一道伤口,看上去像被咬的,他问他怎么回事,他态度就和现在一样,三言两语权充当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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