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周至在讲台前念最新下发的通知,她是班里的艺术委,平时管得事少,几乎就是个闲职。含烟听了一道,大致明白了学校要赶月末办一场艺术节。
“你不打算报节目吗?”同桌兴致勃勃。
“不打算。”她摊开书,按目录翻找。走时班主任给她临时加的惩罚,把高中学过的文言文全部抄一遍,又魔鬼又变态,一颗心烦得紧,哪还有心思在乎这些。
“尤克里里,吉他,还是跳舞…我喜欢古典舞哎……”同桌还在细数,“含烟含烟,别写了,说真的,我好想看你表演啊。”
惯念来讲,美人总有点才艺傍身。
问,你会哪个?
对方谦虚低调,都会一点点而已。
抄完一行古诗词,含烟光听她说就说了一堆,无奈地将笔盖扔进文具盒里,转头叹气:“我都不会。”
“……”
几天后,温屿的伤结痂,含烟亲的时候问他还疼吗?
他说不疼,搂她不放,摆明欲求不满的样子。
“不怕我再把这扯烂了?”她笑着,真假不辨。
“你喜欢就好。”他浑不在意。
含烟看怪物的眼神。
“姐姐。”只一遍,他宛若习惯了这个称呼,时常脱口而出,异常熟练,像曾经亲昵地唤了千百次。含烟每每听到,满心荡起股异样,毫无疑问,她是抵触的,可在抵触的同时,隐隐掺杂了恨意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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