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来的刽子手,笑靥如花时总能让男人产生一种她对你迷恋至深的错觉,待到对方泥足深陷,又笑着递一把刀,告诉你该如何舒服地死去。
含烟牵他的手放至腰侧,双手揽住他的脖子,掌心下微微凹陷的弧度使他像触了电一般飞速松手,记忆流转,想起她在楼梯口晕倒的那次,出于男女有别,他本可以拜托路过的同学相送,但怀里独属于女孩纤细的身体又让他莫名心焦,迫使他走出自己的原则,向她靠近。
初中学过的生理课知识解释了他所有冲动的缘由。隔着一道薄薄的白色门帘,他怔怔看着她安静地平躺在病床上,突然有些挪不动步子。
从那时起,他就已经走进了她亲手为她编织的牢网。
就这样吧,他什么都不想管了。
温屿小心翼翼地抬手,捧着她的脸,视线追随着她依旧浓艳的唇彩,谁都无法猜到前一秒那两片柔软亲密无间地贴上他的皮肤,留下了属于她的颜色。
他自暴自弃地闭眼,俯身吻了上去。
他亲她那一瞬,含烟眼里一闪而过的诧异,但没有推开他。
这是一个不得章法的吻,过程磕磕绊绊,他只吮了会她的唇瓣,之后就若即若离地磨着。他在这方面一窍不通,不小心没控制好力度,牙齿咬重了,惹得含烟呼吸停滞,喃了声疼。
“对不起。”他这才离开她,盯着她的唇看,喉结吞咽,却心生愧疚,不敢亲了。
含烟还没从那点刚刚升腾的兴奋中回过味,他忽然一松,荡然空落,她幽幽望他,舔了舔潮湿的唇瓣。
她说过怪他?这么短,他是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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