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燃烧。
摸了,吻了,还坦坦成成以最原始的形态相对。甚至连她脸上每一处细节,都刻画得清晰生动。
浴室传来水流声。他攥住自己的欲望,想她的每一处,做着龌龊又肮脏的勾当。
她是最不负责任的捕猎者,只漫不经心地撒手,在猎物途经路上随意放了个猎夹。周围原本有无数道路绕行,但那只猎物,却选择亲自陷入她的陷阱。
不是蠢是什么?
他的确蠢爆了。一只蠢到无药可救的猎物。
五点,天未亮,温屿就醒了。
这一晚他醒过无数次,害怕闭眼,害怕入梦,怕她又一次进入他的睡梦,循环荒唐。
趿着拖鞋去洗了把脸,总算清醒。回屋,迭好被子,把卧室收拾整洁,只有垃圾桶收容着一件被精液玷污的衣物。
他沉静无声地避开别墅的所有人,把那团脏污扔到了外面。像扔掉一个烫手山芋,一眼都不曾多看。
含烟发誓,今天是她起得最早的一天。临睡前特地定了闹钟,刷牙洗脸片刻没耽误地出门,以为怎么也得超他一回,没想到还是晚了。
她严重怀疑他昨晚直接在这打的地铺。身上像块冰一样,不知站了多久。
可是,她左看右看,感觉他好像有点奇怪。
讲题时,温屿时而恍惚的神情让她疑窦丛生。捏了捏笔帽,又瞟一眼他的手,见他还盯着桌上白纸,仿佛要盯出个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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