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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
他咆哮:“老子是正宫,正宫不死,竖子终将是妾!”
她冷漠:“那你去死吧。”
“……!”
照例每早,同桌把热好的牛奶给她,水珠没擦净,沾湿了卷子。
“抱歉。”同桌上手帮她抹去。
“没事。”她停笔,抄了一早,终于抄完昨天的作业,老师第一节课要突击检查,她没写,只得临时“借鉴”。
同桌问:“还没写完?”
含烟舒了口气,一抻腰:“写完了。”她拿上热牛奶,就要走。迎面撞到了人,是周至,她不耐烦地坐下,应是想骂人,顾忌纪律委在维持秩序,又憋回去。
到底记恨上了。
周至是这么想的,这类带点野性子的女生,男生表面不招惹,暗地指不定有多想入非非,她历来讨厌这类,很不巧,含烟都中了。她想不厌恶她都不行。
加上温屿那件事,她故意激她,害她吃瘪,以戳别人痛处为乐,真是阴暗。这个新来的,心思多到无人能比,哪像个普通高中生了?
早晚有一天,被她抓到把柄,她定要修治她一番。
老远就有人戳秋恒,挤挤鼻子眼睛:“学姐又来给你送东西了,你可真幸福。”
秋恒每天固定红一遍脸,结结巴巴:“你,你别瞎说,让她听到了…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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