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须臾,总算接过,扯一抹僵笑:“谢谢。”
看到塑料袋上未擦净的豆浆遗留物,含烟瞬间丧失继续周旋的心情,这回只说,“我的朋友还在等我,我就先走了。”
她是垂着脑袋走的。他嘴唇开合,不知想说什么,最后低了头,看右手微微蜷缩的五指。
清晨,他有些意乱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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