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手就会再红回去。
大腿上也是这样的情况,只不过大腿上的肉更脆,不像屁股肉那么有弹性,恐怕再打一会儿,就会被打得裂开。
于是四爷和二爷心照不宣地,从第四轮抽打开始就只打屁股,留下那红
透了的大腿不去碰。
毕竟大出血还挺麻烦的。
“四爷说的也是!就让我挨个拷打吧。
”二爷很快明白过来,于是又一板子打下去,那女人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哼哼声也在渐渐变小。
【土匪黑话:水线子——卧底。
打入土匪窝内部,想要颠覆土匪老大或者干脆就是剿匪的官兵,这种土匪一般会隐藏的很深。
】四爷抡圆了的一板子打在屁股上,那闹海混沌、屁股麻木,手脚都疼得要命的女人,在一声几乎是嘶鸣的哼声里,喷出了一股黄色的液体。
那尿液断断续续,打湿了露出来的萝卜缨子,又喷的很远、很零散,像是打猎用的霰弹枪,呈锥形地喷了出来,在地上留下一滩尿液。
“二爷,承让了。
”四爷反持木板,报了个拳,二爷摆了摆手,表示愿赌服输,他蹲下身子,又掏出了那块墩布,抓着女人的头发问道:“破鞋,现在愿意说了吗?”“……你们这俩王八蛋……我一定要……宰……”她被打的满头大汗,有气无力地吭着,满嘴的恶臭和流下来的鼻涕混在一起,虽然屁股上的剧痛让她已经不在乎这些了。
“嘿!还他妈是个硬骨头!”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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