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忧忍不住嘴欠插话道:“那饭后这一遍还没背完都要开饭了吧?”
果然又是一鞭,纪爷温怒道:“还敢顶嘴,要我说如今的年轻人一代不如一代,老祖宗留下的这么点儿东西快被你们祸害净了。想当年,纪爷我给皇上看病的时候,你小子还在娘胎里呢。”
又一个见过皇上的,吴忧翻了个白眼问道:“纪爷,不是说这个村子已经几十年没人出去过了吗,您怎么见的皇上啊……还是说……您知道出去的路?”
纪爷没有回答,只是柳条一扔,转过身离去道:“回去把《药典》背熟再来。嗯……好久没找老张头喝酒了。”
为何村里的人都不肯透露出去的路,是害怕消息散播引人注目而来?还是有其他的难言之隐?
满心失落地回了住处,陈老头儿也不知跑去了哪儿,屋里只留下一个空酒坛子。
吴忧四下瞟着,屋子里两张木床,一张破桌,两只大树桩砍下来做的凳子,最蹊跷的还是要数屋里整齐的从低到高排列着三个衣柜,最低的只有到膝盖高低。
吴忧将视线对准了屋内最里间的差不多一人高,唯一上了锁的衣柜。
吴忧起初还以为里面是一些陈老头儿的陈年藏酒,直到有一次亲眼看到陈老头儿喝醉后,小心翼翼的打开竟只是瞅上一会儿,之后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尽似疯癫。还有一次自己不过是稍微瞥了一眼,惹得挨了几天的嘟囔和幽怨白眼。
柜子没有特别之处,红木板没有任何纹饰花雕,简单朴素。倒是显得铜锁精巧非凡,镶在门上浑若天成,只留下一个锁眼,任是吴忧急得抓耳挠腮,也奈何不了分毫。
“笨蛋,用灵息!”一声空灵之声响起,声音清脆动听。
“谁?!”吴忧大惊回眸,空屋子空院落,哪有什么人,鸡倒是有一对。除了偶尔咕咕叫声,哪有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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