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难,闷哼几声分泌出许多唾液顺着嘴角流下,廖寄柯难受地伸手到后面去挡,于慈提醒一句,换了个拍子打在她大腿后侧上。
“啊!”舌头抵着口球,连叫声都变了形,听起来像之前学狗叫时的“汪”。
白净皮肤一下子泛起大片的红,疼得腿打颤,跪着的姿势摇摇欲坠,廖寄柯缩起身子,她最脆的地方就是这里,轻轻打都受不住,更别说这样毫不留情。以前约实践都明令禁止别人碰,一般人也不会轻易打容易受伤的部位,只有于慈从不管质质的规矩,想往哪儿打都不会征求意见。
说什么都不让于慈再碰,她翻个身面对着把自己护住,口水流了满脸,管不得现在的样子有多狼狈,犯怂被别人看去也认栽。其实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但廖寄柯就是很委屈,委屈于慈怎么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表现出对她毫不关心,就像真对一个只是纯约调的sub。
于慈无奈地环胸看床上的人耍无赖,抱着双膝一脸被侵犯的表情,她弯腰按住廖寄柯的双手,刻意沉下的声音有些沙哑:“不想被打,是发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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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有多大胆,柯就有多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