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在车边等候许久的司机跟了廖寄柯许多年,见惯她带各样的女生上后座,但能把她折磨成这样的至始至终只有一个人。
“于慈去邻省了。”廖寄柯有气无力地动动嘴唇。
司机了然,自从跟于慈重逢之后这位祖宗情绪起伏就跟坐过山车似的,人家稍热点她就飘,被冷处理就开始郁郁寡欢。以前可不这样,以前就算身边是于慈,廖寄柯一般也处于主导位置,安排别人去这去那,唯一烦恼的是怎么给于慈找资源,为此没少得罪其他人。
“廖总,回去之后直接回公司吗?”
廖寄柯嗯了一声,仰躺在后座眯着眼睛补觉。
酒店里没有专用工具给于慈发挥,拿着数据线把她背上打出几条血印子,又用衣架来在屁股上拍,没涂药膏,早上起来艰难扭着身子看,发现臀瓣还是乌青的。连坐下都扯着伤痛,到周末哪消得下去,廖寄柯拧着眉毛想于慈这次又要搞什么花样,还以为她们经过这几天已经冰释前嫌,没想到转头又成了忽冷忽热的状态,消息也不回。
屏幕亮起,廖寄柯拿起手机看见是童好的消息,刚亮起希望的眼睛又黯淡下去。
「质姐,消失这么久原来是找到新乐子了?周天那个直播是跟新欢还是跟旧爱啊?阿辞真的是于慈吗?」
一连串问题只有最后一个才是重点。
廖寄柯回了个问号,问哪儿来的小道消息。
「网上都传遍了!不过你都不关心的话,看来是假的了。」
「其实我也觉得不像,之前质姐你不是说那个阿辞是个骗子吗,说不定就是于慈黑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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