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柯手上加速,想看看于慈到底能装死到什么时候。结果于慈硬生生挺着不出声,身体一动不动,如果不是突然夹紧她的手颤抖几下,廖寄柯都分辨不出来有没有高潮。
“于慈,你再不理我我就在你脖子上留印儿了。”
廖寄柯咬牙切齿含着于慈的耳垂,低沉的喘气直直喷洒进耳蜗。逐渐往下移,牙齿磕在脖颈隐约有动脉血管跳动的皮肤处。
“别……”
于慈怕廖寄柯真咬下去,这才缩着脖子躲开,一直压抑的气息打乱,她的心跳得很快,呼吸也变急促起来。下身热流作乱,高潮来得又快又猛,廖寄柯的手还停留在挺立的阴蒂上,似有若无地按着,让小穴更加空虚。
廖寄柯顺势在下巴上吻了一下,把手上黏腻的体液擦在于慈小腹,乖巧地撤回原本的位置,仿佛刚刚在于慈身上使坏的人根本不是自己。无奈转过身,廖寄柯看清于慈脸上泛起的潮红,后知后觉这是她害羞的表现。
怪不得说什么不让自己操,原来是早预料到会有这种反应。
廖寄柯觉得有趣,她太久没看过于慈害羞的样子了,上一次得追溯到她们刚刚认识的时候,最初她只是贪恋对方身体,觉得扭捏起来十分扫兴,她没耐心去问于慈疼不疼、多不多、够不够,最多问一句爽不爽。
又不可能回答不爽。
廖寄柯对自己技术的盲目自信纯靠于慈的隐忍和纵容,只管自己操完爽了的人当然不会注意到有时候床单上混杂在体液里的点点血迹。就算洗手时看见也只会自以为是地想:怪不得今天这么热情,原来是经期快到了。
直到后来耐不住寂寞出去约,用同样的方法对待别人,换来的是一顿臭骂,廖寄柯才知道光用蛮力不仅不会给人带来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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