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叫也发不出声音。黏腻的体液还挂在小穴外侧,一张一合无声诉说着身体经历的舒爽。
“老公被打这么爽呀,都尿床了。”于慈拿着兢兢业业工作的震动棒,再一次贴在廖寄柯的穴口。
“不行……不行了,饶了我吧……”廖寄柯紧紧闭着腿,想要阻止于慈的动作,“老公,老公,你是我老公还不成吗?”
“你觉得我把你操到潮吹是想听你叫我老公吗?”于慈觉得这次的教育十分失败,决定再多打80下,“还有100下没打。”
凑个整吧。
廖寄柯的手还没被松开,脚又被铐上,栽在于慈手里任她宰割。于慈边打边操,跟永动机似的把有些肿胀的小穴插到一直开着小口涌出体液,廖寄柯上面下面的水都快流干,反抗的力气也没有,喉咙开始火辣辣的疼。
第二天床下不了,话也说不出,而于慈作为始作俑者不照顾她就算了,直接飞到邻市进组了,连骂都没处骂。
廖寄柯这辈子都会对“老公”这个词过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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