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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寄柯想要抬起头,却被于慈按着脑袋踩在脚下,脸贴着地面。眼泪顺着流出来,不明所以,自己连被打到下不来床的时候也一声不吭,为什么于慈只是这样对她她就开始觉得委屈?
脚心沾上湿润,于慈拽着廖寄柯的领子将她提起来,眼里满是嘲讽:“大名鼎鼎的质质不是皮厚实得很吗?怎么我还没做什么就开始哭了。”
廖寄柯确信于慈就是来报复自己的,报复自己先提出分手,报复自己突然失踪杳无音讯。
还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收住眼泪,她握住于慈的手腕:“你太弱了,我爽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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