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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出假阳具的过程中,我们都没有说话,房间内只有我压抑地喘息。当假阳具取出来的那一刻,我刚想合上双腿就被里瑟尔森按住了胯根,他带着橡胶手套的手指重新伸入了我的甬道里,在我的阴道壁上刮过。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指尖上淡淡的血渍,从怀里掏出手帕将血渍擦干净后,重新将手帕装回了前襟的口袋,“你是下个星期吧?”
我整个人处在破罐破摔自暴自弃的状态,将自己蜷缩成了一个球,“嗯。”
他在跟我确定我的月经期。
“那就是受伤了。”他坐到我身旁,将我从床上拉到他的怀里,“我叫医生来帮你看看。”
我将脸埋在他的肩上,“一点点血丝,不要紧吧?”这种蠢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里瑟尔森五指深入我的发丝,擒住我整个后脑勺让我抬起头,迫使我直视他的眼睛。“你最好从现在开始,不要再做出让我生气的事,说出让我生气的话。”
我被吓得一缩脖子,乖乖装作一只听话的鹌鹑。
里瑟尔森打了一个电话,没过多久就有人送来了一只药膏。他帮我上药的时候,好像气消了一点,他一巴掌抽在我前面的阴阜上,“你到底怎么想的?”
“就是一时好奇。”
“好奇这种?”里瑟尔森拿起被丢在一旁的假阳具,“让你产生好奇的源头是什么?”
不愧是你里瑟尔森,居然直击要害。
我哼哼唧唧地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回答他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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