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却忽然直起身,打算翻身从任清崇身上下来。后者眼疾手快,一把捞住:“去哪?”
沈玉抿嘴:“我们该走了。”
察觉到沈玉对二人接触的抗拒,任清崇搂住他的手更紧了紧。他用一种几近撒娇般的语气说道:“不许走。”
沈玉:“可……”
任清崇打断他:“我说过了,你对于我来说是特别的。”
沈玉不说话。
与其说是特别,不如说这是经由人体脱敏机制而塑造的习惯。
沈玉是毫无预兆地闯进任清崇的世界的,当这种闯入变成习以为常的事,那些原本让任清崇感到不适的情绪,或许会通过主观对其进行压制。
换句话说,任清崇只是以为他在逐渐习惯,事实上这种不适感是一直存在的。
想到这,沈玉挣扎了一下:“我知道了,我只是脚腕忽然有点疼,想坐下缓缓。”
任清崇却不信:“病的是我,不是你。我的心理医生说,我对你的接近不排斥是一种治愈的信号……或者,我的解释你不信,你还想听我说什么?”
沈玉:“没有任哥,我……”
任清崇:“我爱你。”
沈玉一怔。
“我很确信,我爱你。”任清崇松开抓住沈玉手腕的手,察觉到对方没有再试图挣脱的意图,笑道,“原来我家小玉就想听我说情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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