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残留的醉意,让任清崇的思绪不自觉地信马由缰起来。
他想起几个小时之前,形形色色前来打招呼的人,将自己围起来。隔着些许或多或少的真心假意,嗡嗡闹闹不胜烦心,而沈玉却像一支盛开的玫瑰,安静地、乖巧地藏在花丛的一隅。
他想起自己一瞥而过时那一抹不容忽视的视线。
想起……自己的故作正经。
任清崇低着摩擦着手腕,将水珠擦拭干净,浅浅一笑。
他携带着一身温热的水汽走出淋浴间,起先,他并未注意周边的环境,直至走上沙发背面时,才敏锐地察觉到屋内的布置有些不同。
至少,刚才他一路走进来时,领带并没有在地毯上。
任清崇缓缓抬眼,锐利的目光迅速扫视过一圈,然后定格在另一边那张偌大的床上。
床上有人。
任清崇面色一沉。
圈内总有许多心照不宣的秘密,世俗意义上的、道德层面的、法律层面的等等不胜枚举,任清崇知晓,与自己无关的也懒得管。
他从入行转行到退圈,最后坐镇幕后,十几年的时间里,还从来没有人敢把主意打到他的头上。
他是退圈了,不是死了。
任清崇嘴角噙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一面拨通助理的电话,一面走到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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