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可能有人能打家劫舍还这么温柔的,可感情告诉她,如果是梦,你现在应该是被那个特定的人抽打,早就高潮了。
这究竟是谁呢?她怎么会臆造出这样一个人呢?
她用脚趾踢了两下粗壮的阳具,很是不屑地问:“你是谁呀?”
没有回答,但她听到男人喉咙里发出剧烈的滑动和警示的呜咽声,有些熟悉的呀!看来不是只鬣狗,是真的狼啊!和那人一样!却为什么,忍得那么辛苦啊?
于是她趴着,小脸凑到那根前面,拿在手里仔细看了看,歪着脑袋疑惑地说:“这根也很像啊!”说完,两只手一上一下握着,快速撸动起来。
她整个人也无赖靠在来人肩头,将他连人带鸡巴往下拽,直到两人同时面对面躺倒在床上,而她的手,也全是他射出的精液为止。
她懂得嫌脏,两只手不管不顾就往那片深蓝色西装上擦,又嘟嘟囔囔一副满足了的模样,对人影挥了挥手,不耐说:“你可以消失了,你的鸡巴虽然很像他的,却不可能让我高潮的!”
她被来人粗鲁绞紧了双手,没有声音,却依然能感受到他的愤怒,是那种十二级台风天时,大海的愤怒。
于是她拍了拍男人的脸,无所谓答:“你会…打…屁股吗?”
那锁紧的手劲突然消失了,身上压着的重力也消失了,而她却有了尝试的兴趣,翻了个身,将睡裙撩上,露出其下丰满的圆润来…
“来呀!打呀!狠狠打…乖囡!让乖囡高潮吧!”她晃动着两团挺翘,诱惑却不自知地邀请着。
男人的手掌袭到,噼啪作响中,习惯了疼痛的她,舒服的,全身汗毛都张开了,是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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