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什么,他只疼爱搓了搓他的脑袋说:“你也长大了,爸爸希望你知道,你妈和我的事,不是我的错!”
是谁的错不知道,只知道自己最早的性启蒙,就预示了他的后半生。
圣诞夜,岚自然是热闹非凡的,他自主厅缓步经过,一路不知多少蜂缠蝶绕,只是都知他的规矩,再想招惹他,也只敢离他三尺外。
因此他变成了这饕餮盛宴,靡靡之景中唯一的孤家寡人,半幅红白鬼面下薄唇绷紧,板着直挺挺的腰,步伐坚定地从纠缠在一处,做着不可描述情事的痴男怨女中经过,简直就像一只特立独行,禹禹孤行的兽,越发吸引不知多少或好奇,或贪婪的目光。
那些目光,自他十岁后就不曾陌生,世人浅薄,只知及时行乐,他这样一副好皮囊,又有绝佳的好手段,惹人浮想联翩而已。
一人进了调教室,在刑架那边刚刚站定,就有人推门进来提醒:“l,今晚圣诞夜呢!”
哦!是了!这样热闹的节日,红尘自有几分喘口气的纵情,也就不再需要他这样格格不入的“严刑拷问”。
他也不理,自顾自从工具台上拿了酒精棉布,开始仔细擦拭起一柄刀具来,脑海里浮现出年少暑假时,帮继父在火葬场打理“生意”时的情景…
作者碎碎念:
多年前未入行的凌风,洛洛盯着他看,他都脸红,说个什么涉及卓少私生活的话,他都结巴。
可现在,他仿佛改头换面,只是保留了原来名字。
洛洛说过,他与卓少越来越像,有时,光看背影,她都会晃神。只是卓少有她,有处释放自己的暴虐,也有处安放自己从一而终的心,而和他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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