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嵇安安也不是没有可能。”
他没敢说得太死,因为不太确定嵇安安到底藏没藏东西,万一藏了,但不是眼前这头狐狸岂不是不妙。
可他却看眼前这狐狸脸色一下变得煞白,身体也摇摇欲坠,一副心魔要发作了的样子。
白泽顿觉不妙,将铜镜端得离狐狸又远了些。
嵇安安的气息有所远离,沈宴欢昏聩的神志略有清醒,道:“不必防着我,我不会杀她。”
白泽用一副看智障的表情看着他,看样子是显然没信。
沈宴欢忍了又忍,对白泽说:“你那说的那药,帮我抓一份。”
可等白泽熬好了药出门一看,周围空空荡荡的,哪里还有沈宴欢的踪影。
白泽一愣,又看了看桌子,果然那铜镜也跟着不见了。
他刚想喊人,侧过头却看到窗户外枯树上开出点点新芽,这才放下心来。
老树发新芽,是生机啊。
又有新八卦可以盘了。
........
熬药还要一段时间,沈宴欢只觉得自己心绪烦乱,非常想见嵇安安。
影妖看着眼前的男人,一时半会儿想不出他到底在发什么神经。
他十分生气,但看到沈宴欢眼下一副心魔涌动的样子,影妖忍了忍,语气委婉了些:“按时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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