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三界于水火是大功德,天道会把这一切都算在嵇安安的头上。
嵇安安求仁得仁,可我又该往何处去?
沈宴欢心想。
先前他一直跟着嵇安安, 嵇安安去哪,他就跟到哪里, 原意是想帮她把此事了结。如今发现倒也用不着他, 她一个人也可以处理得很好的。
眼看着沈宴欢不做声, 白泽忍不住又问了一遍:“嵇安安做事向来有迹可循,可你来兴陵,是为了什么?”
嵇安安走的向来是这样烈火烹油的路子,这合他的道心,剑修向来如此, 执拗固执, 不可药救。
可眼前这只狐狸不一样,他不明白他来兴陵是为了什么。
嵇安安把他当作是自己的师弟, 平时看他做事自然而然带了些先入为主的印象, 可白泽却不会。这狐狸分明是个修为十足的大妖, 不回自己狐狸洞里修行整天在外面瞎晃,难保没什么坏心。
沈宴欢不太想把自己和嵇安安的事情告诉别人,只是道:“之前约定好了。”
“妖族什么样,人族什么样我见得多了.....”白泽的目光深远,带着些严厉,似乎可以看到沈宴欢心底里去。
沈宴欢张了张口还想反驳,却听到白泽接着开口道:
“心魔虽难治,也不是什么不能治的顽疾,我这里有一副药......”
沈宴欢算是明白了,合着白泽是怀疑他是来斩心魔的。
从他的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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