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大的悲哀之下,他们对贺雪轻的恐惧感减轻很多。
这变态说的轻巧,可废了灵根就等于永远和修仙无缘,对他们这些已经见识过修真生活的人而言这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师姐,你走吧,把我们的消息告诉师长,师长会为我们报仇的!”
干兴怀混在其中愤懑至极:“不过是个没什么姿色的女人,你们怎么一个两个,都上赶着帮嵇安安?”
“蠢货。”这份谩骂显然透过人群直接传进了贺雪轻耳朵里,他靠着桃树,却罕见地没有计较。
嵇安安的命重要吗?
当然不。
嵇安安是死是活或者半死不活对他贺雪轻而言都无关紧要,但她现在代表的是四区守线人之一,还和他一样修行的是正道看不惯的邪术。
嵇安安一死,下一个就是他贺雪轻。
他微微扬起头,有些惆怅:“都说鸟尽弓藏,如今鸟还未飞尽,何必急着收弓呢?”
……
沈晏欢持着剑走在废墟里,筒子楼似乎在这里只做个装饰的作用,根本没有住人,它下面的地皮都几乎被老人掏空了,从上往下看黑沉沉的一片,就像是无尽深渊。
沈晏欢就站在这深渊口,噪杂的环境,带着腥味的空气,远处人的惊叫声,他通通像是没有看见,闻见,听见一般,他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声尤为响。
一下一下,似乎要从心房里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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