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嵇安安会驱鬼, 但这不代表她不怕鬼。
嵇安安三魂去了七魄,在认出是沈晏欢之后才慢慢缓过神来,她惊魂未定, 搅着被子问:“什么事?”
眼前人不耐烦地敲了敲窗户:“出来。”
嵇安安披着外套出了门,她实在想不明白, 几百年之后的沈晏欢何时变成了会夜半敲女修窗户的孟浪之辈。
于是她小心翼翼地开口:“你叫我干什么?”
“带了壶好酒, 去见故人。”沈晏欢扬了扬手里的酒壶, 嵇安安瞧了一眼,这酒还是用陶盆装的,上面应当封着的红纸已经被揭开了,用绳系着,在空气中微微散发出一股沁人心脾的酒香。
嵇安安素好饮酒, 一闻这味道就能闻出来, 这酒迟早埋了百年,寻常肯定买不到。
自己和沈晏欢都没来过柔城, 哪儿来的酒?
该不会是沈晏欢偷的吧?
嵇安安在沈晏欢绝不可能偷酒和推理出来的现实之间摇摆。
沈晏欢斜瞥她一眼, 好像猜中了她在想什么:“芥子空间拿的。”
正在构想沈晏欢偷酒过程的嵇安安干笑两声:“我就知道。”
沈晏欢不置可否, 也不知他什么时候认识的路,熟练地带着她穿过七拐八绕的小巷。
月光熹微,此间静谧至极,唯有树影婆娑之声影影绰绰,分辨不清。嵇安安与沈晏欢两个人并肩而行,像极了他们当年在小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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