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不过面前的狐狸精实在太安静了,白泽实在琢磨不透他出手的时机,只得宽慰道:“就当是为了自己肚里的孩子不能没有母亲。”
看到沈宴欢浑眨眨眼睛看上去似乎听进去了,医者仁心的白泽倍感欣慰。
其实沈宴欢根本没在听他说什么,实际上,除了有关于嵇安安的消息,剩下的对他来说就和电视背景音一样,只是杂音罢了。他盯着嵇安安,实在想不明白不过是过了几年,她怎么会把自己锉磨成这样。
嵇安安的身体比他想象的还要糟糕很多。
不能久站,不能久坐,稍微受点寒气就会生病。身子骨甚至比普通人还差些。
他想不明白,所以表情就越发肃穆。
嵇安安其实早就醒了,不过她有点不敢睁眼。
沈宴欢的眼神实在是太过于吓人,以至于嵇安安的想法出奇的和白泽保持了一致。
这小狐崽子莫不是想趁机砸死自己。
屋子里有火炉,白泽就干脆拿了嵇安安的瓦罐架在炉子上煎药。
电视机里放着两个戏子在唱戏,锣鼓喧天伴随着戏子一声声凄厉的哭叫,嵇安安觉得自己仿佛已经置身于自己的火葬场上,就差看着自己被火化了。
白泽握了把艾草在嵇安安身上熏着,火光掩映住她的身躯,药味和艾草味混合在一起,满屋子都是炝人的味道。
很好,离火葬场更近了。
嵇安安忍耐着,严重怀疑是白泽在借着给自己看病报自己平日欺压街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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