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喘不过气来,这也就是他要搬出去的原因之一。
有段时间,因为一直没有业绩,他甚至还怀疑过是这房子风水的问题。
出生于农村的他,在从校门出来的那一刻,就注定不能再向家里要一分钱,否则跟逼死父母没什么区别,所以哪儿便宜住哪儿。
此刻他只在心里感叹,自己一定要更加努力,将来租更大的房子,一个人住,让池映帆随时可以过去找自己。
至于买,他可不敢想。
何瞰一个人回到家时,已经是累得眼皮都抬不起来,但是看都屋内乱七八糟的一切,还是气得想要去砸陈瀚涛的门。
何瞰跟陈瀚涛两人合租的是一个老式小区,共有七层楼,楼道里贴满了办理宽带,无痛人流,以及开锁换锁,管道疏通的小广告。
虽然有人来定时清理,但贴广告的总是坚持不懈的来贴新的广告,楼道里的声控灯昏黄老旧,经常会坏,有跟没有,几乎没有区别。
即便如此,何瞰却已经很满足,这小区虽然老了点,破了点,但终究比之前城中村好太多。
虽然只是简单的两室一厅,但房东还特意做了装修,洗衣机,冰箱,厨房用具也都齐全。
何瞰住在主卧,主要也是考虑到以后池映帆可能会经常过来,房间宽敞一些总是好的,房租也多了四百元。毕竟池映帆家庭特殊,他厌恶去酒店开房被家里人看记录。
他搬来这里之后,池映帆确实来过,也就不枉费他多花的钱。
另外一个房间陈翰涛住,他在一家汽车美容装饰公司做着朝九晚五的行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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