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着我做什么。”俞清昀眨了眨眼,又仓促错开视线,“我没事的,池彻。我觉得你说得对,她活着的时候那么痛苦,走了也挺好的。每次化疗的剧烈疼痛,整宿地睡不着,皮肤腐烂,全身水肿……”
她顿了顿,扯出一个笑,“还有个这么不听她话,明知她生病还跟她冷战,最后还要她道歉的女儿。”
“挺好的,”俞清昀点着头,有些魔怔地重复着,“真的挺好的。”
池彻一点也不觉得好。
他只觉喉间愈发哽咽。
说不出话,只倾身而上,把女生搂进怀里,这几个月里,她本就瘦弱的身子还愈发薄削,仿佛稍一用力就会碎掉。
她也没说话,只安静地靠在他肩膀上。
直到他很轻地侧过头,在她耳边唤:“阿昀。”
几秒后。
无法自抑的抽泣和战栗撑上他臂膀。
俞华月的后事,俞清昀给她办得郑重而体面。
池彻打了一笔钱给她,俞清昀没拒绝,收到钱那刻躬身写了张欠条,池彻也没拒绝,收过塞进兜里。有了这二十万,再加上给俞华月治病剩的几万块,足够风风光光送上俞华月最后一程。
俞华月遗体经过处理,放进棺材,春初,摆上灵堂。
俞华月生前为人和蔼可亲,乐于助人,和周围所有邻居关系都处得很不错。追悼会上,人们来来往往,许多俞清昀并不认识的生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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