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量,一手帮她抚着眼泪,目光有力地看向她,“阿昀,你看着我,你听我说。从现在开始,你把这段记忆从脑子里删除掉,就当从未有过,好吗阿昀?”
俞清昀有气无力地半睁着眼,长而密的睫毛潮湿挂着泪水,神情呆滞,缓慢抽泣着,像是七魂六魄都被抽走。
池彻凸出喉结滚了滚,再次将她搂进怀里,收紧了臂膀的力量。
“不回忆了,不回忆了。”他缓缓重复着,声音低沉,不知是在跟她说还是跟自己说,“就当从未有过。”
就当从未有过。
今年的大年过得尤其安静,魏明泽被拘留事件爆发后,俞清昀和俞华月又陷入时隔三年以来的冷战。
除了日常照料俞华月吃药和去医院做检查,其余几乎所有时刻,俞清昀都缄默,又变回了三年半前时,那副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
年后,池彻开车带着俞清昀和俞华月一同去拘留所接魏明泽出来。
魏明泽灰头土脸地抱着包裹走出拘留所,本以为会被劈头盖脸一顿骂,车上的人却一个比一个沉默。
除了他找话题聊时,脱口而出说池彻车上怎么换零件了时,俞清昀突然问了他一句:“你们俩认识?”
魏明泽大惊失色地摆手,说他今天和池彻是第一次见,只是他对这车品牌挺了解,而后小心翼翼透过后视镜观察俞清昀神态,却见后者只是愣愣点了下头:“哦。”
再无别的后,他才抹着额角的汗,长舒出一口气。
这场冷战一直维持到了三月初,长北大学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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