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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问题都超出了日常生活的范畴。
她只是在边缘处询问。
“还没。”沈沂说:“我导师昨天还找过我一次,池盛……”
他说完之后顿了下,“挺有能力的。”
赵南星也知道池盛跟他在同一家律所工作,亦是年轻有为的翘楚。
“怎么了?”赵南星问。
“你关心他?”沈沂却反问。
赵南星摩挲着茶杯轻笑,“我关心这个案子。”
她上次去精神科交接资料的时候,刚好路过那个女孩儿的病房,看见她无神的双眼。
那一幕让赵南星心悸了许久。
一个正当花季的女孩儿怎么会露出那么绝望的眼神呢?
她为此还连着做了两天的噩梦。
“没什么。”沈沂说:“就是用的手段有点脏。”
说完后沈沂才发觉自己带上了一点个人情感,于是纠正道:“把主要责任转嫁到了别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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