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的唇顿时水光潋滟,昏黄的灯光在他身后不断地变幻着,一帧又一帧,像是文艺片里可以被无限延长的画面:“不多。”
他回答的极有条理,却一如既往地话少。
“怎么突然喝酒?”赵南星又问,十分平静。
沈沂微怔,便又再次沉默。
车内空间太沉闷,谁都不说话的时候格外令人窒息。
赵南星算是那个会让气氛冷下来却不会轻易察觉的人,但沈沂亦是其中的佼佼者。
比赵南星更胜一筹。
车子快行驶到澜海佳苑的时候,赵南星受不了车上的沉闷,出声喊:“靠边停一下。”
负责送他们的是的员工,刚二十出头的年纪,从后视镜看了眼赵南星,又看了眼沈沂,不敢轻举妄动。
“还没到。”他用词极为恭敬:“沈太太。”
平日里在工作,三教九流的人都见一些,自然练出了眼力劲儿。
哪怕他来得迟,那天沈沂去酒吧的时候,他也听同事说了一些,自是知道沈沂对来说,对程阙来说意味着什么。
“我去趟超市。”赵南星坐在车门旁,一副随时可能推开车门而下的架势,“你在前边那个路口把我放下来就行。”
她侧着脸看向外边,压低了声音,任谁也能听出来不开心。
“沈先生……”那人迟疑开口,却被赵南星打断:“你先送沈先生回去,车停地库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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