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桌子上的一堆空碗。
“看。”
温蝉推了一下终怜。
终怜回头望去,跟温蝉看到的情景一模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以他的脑袋瓜,根本就想不明白这些事情。
温蝉沉默着,把他拉着往东院走。
边走边问,“你昨晚诅咒秦寂……就是你秦叔叔的时候,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我知道他叫秦寂!不用提醒我他是那个秦叔叔!”终怜哼唧一声,“蝉蝉,你让别人占我便宜!”
温蝉问:“所以重点呢?”
“我不知道。”终怜实话实说,“骂人的时候不都是什么难听说什么吗?”
温蝉嘴角抽搐,“你当时是这么想的?”
“嗯。”他垂眸,“原来你们把那当诅咒了吗?”
温蝉:“……”
刚到东院,温蝉看到秦寂、庞栎、杨桥还有镇长都在院子里。
焦斯的尸体在房间里躺着,他们大概已经进去看过了。
镇长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这突发疾病也是没办法的事。”
“发病?”
温蝉拽着终怜进入院子。
她看到自己的行李箱被放在院子里的角落中,而焦斯住的房间,就是昨天温蝉选的那间。
她昨晚没回来,但她也是昨晚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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