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不太好吧……”
牛铁柱哭丧着脸,围观的群众里有不少妇人和女童,大庭广众之下,剪碎他的衣物,他今后还怎么抬头做人啊?
“都什么时候了还怕丢人,放心,你这算是工伤,回头我叫织物坊的人给你送两件麻衣。”卫樟劝慰道.
几剪子下去,伴随着道道裂帛声,牛铁柱成功和那树干上分离。
然而此时,他全身也只剩下一个裤衩了,正抱着双臂,哆哆嗦嗦,迎风颤抖。
“牛铁柱,就你这小鸡仔的身材还怕看喔……”有镇民出声打趣他。
在场几个妇人同样忍俊不禁,虽然现在镇子的生活好了起来,但先前他们都没少挨饿,镇民的身材大都瘦削,牛铁柱也是如此,两扇肋骨瘦得道道分明,大腿也跟姑娘般,实在没什么看头。
牛铁柱像个被调戏了小媳妇般,涕泪横流。眼泪是羞愤的眼泪,鼻涕则是被冻出来的。
他被粘在树上已经够倒霉了,还要被嘲讽身材,此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黏黏树:一种乔木类灵植,树干表面会分泌树胶,此树胶具有超强黏性,刚分泌出时呈粘稠的溶液状,随着暴露在空气的时间过长,会逐渐凝固变得坚硬。】
【因为此灵植生产的树胶因为不易保存,其实用价值远高于贸易价值。】
钟灵见卫樟分分钟把牛铁柱救了下来,便没有出声,只是混在人群里围观着。好在牛铁柱只是坐在树下乘凉,没有用手去触碰树干,不然少说要脱层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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