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今的状况恐怕离不开这星斗大阵,他不但被这死咒生生世世都拴在了这星斗大阵之上,甚至连自己的道侣正在遭受苦难、难以为继的时候,他却还是被拴在了这处,不能上前去为秋白承担半分。
东泽最初便想一直保护着衍秋,而即便是后来需要秋白保护的步惊川,心中所想的也是与秋白并肩、乃至能够到保护秋白的地步。
刻骨的无力感又在此时蔓延上心头,他不知是自己的死咒发作还是因为自己的心中太过难过,只觉得胸腔之中憋闷着发疼。
那股疼痛,却比以往死咒发作的任何一次都要剧烈,都要叫他觉得难熬。
他不由得握紧了秋白还在他掌心之中的手腕。
那是属于男人的骨骼,手腕粗壮有力,却又不显得笨重,正是这么一双手,持着银枪,护卫了这道修的千年安宁。
可又无人能够给他安宁。
他为道修做了这么多,仍旧无人能够为他做出什么。
步惊川感受着秋白的呼吸从急促变至微弱,开始觉得时间变得难熬。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等到秋白再度睁眼,已经是三个时辰之后。
分明在此处的秋白只是盘腿坐着,什么都没有做,声音却仿佛是那个在边境上与魔修厮杀的秋白传来的,异常沙哑与疲惫。
“流火尊暂时退去了。”秋白说着,面上露出了一个稍稍有些自豪的笑容,“你先前研究的那个阵法很成功……甚至能够吸取组成那魔傀的血饵雾气,他那个魔傀,修为被生生降低了一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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