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步惊川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放任监兵——应当也该叫是秋白,他对秋白总归有些不忍的情绪在里头,因而也纵容了些。
他同秋白折腾了一宿,在第二日晨光还未亮起时,收到了步维行的传讯。
昨夜他得知宋怡的师父身陨时间有些太过巧合,于是传讯问了步维行,又担心那个时间点步维行已经睡下了,因此也没有催得急,只是问了一声当年的情形。
步维行年纪大了,睡得少,醒得也早,知晓步惊川这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性子,因此还以为有什么事了,催动传讯的符箓,非要找他。
步惊川拍掉了秋白在自己腰间作乱的手,终于才整理好状态,回应步维行的传讯符。
“义父,”他道,“我无事,不过是想寻你问问当年的状况而已。”
步维行这才放下心来,又同他唠叨了两句,才问起他此次的来意:“你说当年我遇到你的时候?”
“是。”步惊川应道,“我记得当年您曾杀过不少循着我身上气息前来的邪魔。”
“那倒是。”步维行说起这个便来劲,“你可不知道,当年你招来的东西有多麻烦,有鬼修有魔修,不少道修都来了。”
“道修?”步惊川询问道,“那义父可有发现死于非命的道修?应当便是你寻到我的那两日前后。”
“道修尸身倒是没发现,好歹这也是道修境内,自然不会发生这等因为一个机缘而互相戕害的情况。”步维行慢悠悠地说着,“不说这个——你可知当年那些邪魔外道的,手段有多厉害啊,你都不知道,当年还有伪装成道修的鬼修,不过好在那会儿她身受重伤,才叫我得了便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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