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问,分明他和衍秋都是一样的,可为何他却没有这般的经历呢?
因此他时常在北斗星城附近徘徊,只是想多看他们一眼,试想着自己若是衍秋,又会如何。
可东泽冰冷的表情明确无比地告诉着他,他不可能成为衍秋。衍秋与监兵,在东泽心中,从来都是不同的,同样,份量也是不同的。
东泽会对衍秋温声细语,却从不会对监兵温和。
直到东泽将那面具给他的那一刻,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或许是被那分离出去的兽魂影响,他对这个人无论如何过分的要求,他都不会拒绝。包括让他戴上面具,这样一个几乎是带着侮辱性质的要求,他都能够接受。
因为他知道东泽心中有衍秋,而衍秋也是他,哪怕东泽不承认,但是衍秋分明就是有着另一种人生的监兵。
那个不必为命运所缚、不必为了他人发愁,只用一心做好自己,便有人认可、有人夸奖的监兵。这是监兵如论如何都羡慕不来的生活,却也同样是监兵的生活。
因为,衍秋就是监兵。
哪怕他知晓东泽为了防止他在这空缺的千年间强行收回兽魂,用了不少办法防着他,可他却生不起气来。因为东泽这也是为了他所做的,只是他偶尔也会失落,因为东泽这般所为,为的却不是身为监兵的他。
他将那人已经化作碎片的神魂一点一点地收集好,再用自己的灵力仔细蕴养。他想,先前东泽所为是为了监兵,那么如今监兵所为也只是为了东泽。
可直到他见到那重生之后的东泽,却依旧是千年前那般。眼中只有他的那个兽魂衍秋——或许,应该叫做秋白更为合适。
他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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