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掌——若是他能够想起自己如今的修为能够凝成分身,那么他们从一开始便不用这么折腾。
步惊川未想起此事,是因为他这一世停留在低修为的境界太久,忽略了分神境界的特殊之处,这不是他的过错。
秋白无法为自己寻得一个借口,他只觉得步惊川此次受伤,与他脱不了干系。
熟悉的无力感几乎将他整个人都包裹了,他似乎一直以来都是这么无用……根本帮不上东泽,也帮不上步惊川。
眼前的人因为伤口的疼痛而微微蜷缩着身子,却还是维持着盘腿坐在原地的姿势,在自己负伤的关口,他却还因为未明的局势而要继续强撑。鲜血染红了那件本就不起眼的灰袍,格外地刺眼。
秋白慢慢走上前去,颤抖着手,触摸着步惊川胸口处插着的匕首。
匕首没有插中要害,这是不幸中的万幸。如今步惊川的伤势看着可怖,然而,对于有修为的修士而言,只要丹田尚在,有灵气的支持,即便是对于普通人致命的伤势也能够在片刻自愈。
可即便如此,秋白还是止不住地心疼。即便修士能极快修复在皮肉上的伤口,可那伤害与疼痛却是实打实地落到眼前这个人身上的。
他几乎是捧在心尖上的人,却每每都会受到这般伤害,这叫他如何能够放过自己。
步惊川见是他,朝他笑了笑,可失血过多叫他自己的面色苍白,甚至连唇上都没有半分血色,“你来了。”
步惊川的脸在月光下,白得好似一张纸,仿佛随时都会在这夜风之中飞了去。
“别动。”秋白上前,握住匕首的手紧了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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