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这便说得通了。”
秋白点了点头,“但这也只是推论,情况如何,还需我们去看过了才能知晓。”
步惊川忽然想起了什么,道:“还记得方才那地窖么?”
秋白迟疑了一下,才问道:“怎么了?”
“这鬼城之中,那鬼王也说了,他们生前是平民,是凡人,无人修道,更无人懂得阵法。不然,苏长观也无法靠一个这么简单的防护阵法,成为这鬼王口中的救命恩人。”步惊川道,“他们分明不懂阵法,苏长观也不擅阵道,可地窖之中那个汇聚魔气与鬼气的阵法,又是从何处来的?这一整座鬼城,将鬼气汇聚到皇宫之中的阵法,又是从何处来的?”
他只对这类阵法有所了解,可他向来只制作道修的阵法,魔修与鬼修的阵法,即便他懂些皮毛与原理,可终归是不一样的,他也未曾尝试去做过。
那这几个阵法,又是从何而来的?
二人心中皆是一沉。
阵道似乎从步惊川有意识起,甚至从东泽的时代开始,便一直式微。因此这世间懂得阵法的修士并不多,很多阵法早就在流传的过程中被修改或是遗失了。更别提如今的道修向来都喜欢与魔修划清界限,他们对于魔道阵法甚至称不上了解,更别提绘制了。
懂得魔修阵法的阵修……二人这么多年来,也只知道阮尤一人。
“看样子这鬼王也不尽可信。”秋白放轻了声音道。
步惊川听他放低了的声音,不由失笑,“放心,在我们回来的时候,我就布下了阵法,即便隔墙有耳,也听不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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