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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他二人就连相约去城中的酒楼一块喝酒也难,不是衍秋闹便是朗月明管着,少有二人能够一块出去的时候。
……或许现在应该叫衍秋一声秋白更合适。
左右现在已经无人再会管他们二人喝酒了,可这一直期盼着的酒,却总觉得失了原有的滋味。
“长观老祖若是被剑阁弟子知晓了每日都在这山头喝酒,不知那些崇拜你的弟子会不会大跌眼镜。”步惊川笑了一声,想起自己先前来到疏雨剑阁时,那些弟子提起苏长观,面上总是崇敬,“老祖怎的成天不见做半件正事?”
“他们怎么想是他们的事,”苏长观毫无形象地又灌了一口酒,“我怎么做是我的事。”
修道之人本能控制灵力,叫自己衣衫滴水不沾,然而苏长观却不然。他半点没有管自己身上这身月白道袍的意思,叫酒液在这道袍上淌了个遍。他只喝了两口酒,整个人却如同在酒缸里捞出来的一般,浑身上下都浸满了酒气。
步惊川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悄悄挪了下位置,离他远了些。
他动手打开自己跟前的这坛酒,仰头灌了一口,体内的灵气却忽然卷起一股乱流,叫他这口酒没来得及咽下去便全数吐了出来。
事发突然,不少酒液还是呛到了他,辛辣的酒液直接淌入气管,叫他剧烈地咳嗽起来。
原本只是寻常被呛到时的咳嗽,可不知道怎的,那作乱的灵力又一动,叫他一口血溢了出来。
一旁的苏长观见状却半点也不急,只挑起眼皮瞄了他一眼,“有事?”
“无事。”步惊川淡淡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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