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承受了一部分本该落到衍秋身上的天雷导致的,可他此刻就连天雷都未曾见到,却忽然又有了这熟悉的感觉。
这定然不是因为天雷的影响。
要算起来……只能是他自己身体的问题。
可他体质非同寻常,天生便无病无痛,除却身上带着的难以在短期内根除的血孽外,他并无甚问题。往常他也极少受伤,更别说他身上灵气旺盛,携的俱是生气最为盎然的灵气,恢复力惊人,即便是受伤也能极快恢复,根本就没有留过暗伤。
他印象里,这莫名而来的绞痛只有这两回……
比起来源清晰的血孽,这不知来头的绞痛才更令他慌乱。这发作起来没有半点预兆,也没有任何线索,叫他暗暗心惊。
这从胸腔中透出的绞痛非同寻常,东泽知晓这绞痛极为绵长,然而,与先前那一次不同的是,这回发作起来,根本不见消停,甚至那疼痛愈演愈烈,叫他生出一种几乎要将自己撕碎的错觉。
上一次……分明在那雷劫退去的时候,这种疼痛便逐渐缓解了。
然而这一次却格外地磨人,饶是如东泽这般向来都习惯忍痛的,也不由得在这剧烈的疼痛之下极为短促地吸了一口凉气。除却这种几乎要撕裂他的疼痛,身体上的所有接触都叫他如坐针毡,甚至连穿在身上的衣物也变得如同荆棘一般,每一次摩擦都像是有刀片刮过。
一直盯着东泽的衍秋察觉到他的不对劲,轻轻唤了一声。
原本衍秋之以为是血孽的作用还未完全褪去,但是如今那血腥的气息已然消散,可东泽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终于,东泽再也忍不住,猛地推开了抱着他的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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