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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方才同监兵的争论,目光黯了黯。
监兵说得没错,他确实只是师父们的提线木偶,从来只会遵守他们所言,却从未想过为何要这么做。
他一向都随心,做事也少有思及原因,只按照师父们所传授的那般行事,仿佛是一个精密的仪器,只会按照既定脚步去行进。
衍秋的到来是第一次打破原本的宁静,他头一次做出出格的事,便是将衍秋带了回北斗星城。
而后,随之而来与江极的交集,他仍旧未放下心中对于魔修的敌意,却还记着师父们离开之前同他说的,二族之间非是你死我活的关系,而是需要寻找共生与平衡。
随后,他遇到了监兵,骤然醒悟了自己的言行不一。头一次为了自己,而忤逆了师父们的所思所想。
可他一点也不后悔。浑浑噩噩过了这么些年头,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所在。
他或许还欠监兵一声谢谢。
这么想着,他有些自嘲地笑了笑。方才他对着监兵也不算客气,即便二人再见面,这声谢谢恐怕是再说不出口。
然而,细算起来,自己与监兵属于同个阵营,二人之间好比一根绳上的蚂蚱,谁都不能轻易抛弃另一边。他方才与监兵的争吵,却是会叫另外几位域主难做,因此他才会主动选择承受一部分血孽。
毕竟是他私自带回衍秋才造就了叫那五位域主难做的局面,他多少承担一些,也是应该的。
船到桥头自然直,如今再为此事发愁也无益。既然他当年将衍秋带了回来,便会一直护着衍秋,若是无法寻到监兵与衍秋之间的制衡之法,那不如就这般维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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