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的那处角落,仍有小小的一团活物。
东泽有些意外,连忙快步走近。
与他想象中骨瘦如柴、狼狈不堪的画面不通,那幼兽仍旧蜷缩在地上呼呼大睡,跟没事儿一样。若非东泽清楚记得自己离去了半月,他甚至还以为自己仅仅是走开了片刻。
像是察觉到他走近的动静似的,幼兽抬起头,呆愣了半晌,而后像是发现了他的存在,颤颤巍巍地向他爬来。
他连忙弯腰将那幼兽抱了起来,幼兽犹如找到归宿一般,一个劲往他怀里拱。
他还是第一次,被一个活物如此依靠。
“嗷——”衍秋大叫一声,疼得直咧嘴。然而他被东泽强行摁在怀中,既咬不到身后的罪魁祸首,又不能咬东泽,气得他继续拿东泽的衣物磨牙。
东泽被衍秋的嚎叫拉回了神,看着怀中的衍秋,东泽不免觉得有几分好笑。自他醒来已经有半月,他日日都带衍秋来丁先生这处针灸,只是衍秋一直都怵这针灸,怕疼怕得不行,娇气得很。
“很像?”衍秋被针扎得哇哇乱叫,丁先生却像是没听到似的,只抬起了眼皮子瞥了东泽一眼,又伸手去捻下一根银针,“但你俩之间差得远了。”
“只是一种感觉。”东泽含糊道。
他总不能跟丁先生说,他觉得衍秋如自己那般无依无靠……想到衍秋身上最初带着的血孽,他只觉得衍秋如同自己一般,仿佛就是个生下来为了承受什么的工具,因而才多了些许同理心。
丁先生哼了一声,也不知意会到了几分。
二人之间再没有别的话,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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