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干什么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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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越来越冷,前几天刚刚下过两场雪。地面的土都冻硬了,屋后草坪的开垦计划也只能暂时搁置一边。
宋绫近日被郑维仪拘在室内养伤,已经养得很不耐烦。为了让她安心呆在家中,郑维仪让人拆掉了原先后院里的那个塑料棚子,给她改建了一间玻璃温室。
——这段时间郑维仪经常陪着她,宋绫依然对他在做什么不甚关心,只是感觉他似乎没有以前那么忙。
新年将至,郑维仪告诉宋绫除夕夜之前他们要回谢家老宅吃饭。屋后的新温室建得不错,最近宋绫在里面倒腾植物倒腾得很有趣味,不是很愿意出去吃什么年宴。
“一会儿就好,”郑维仪说,“你觉得无聊的时候我们就回家。”
这种有钱人家的聚会宋绫参加过几次,内容不外乎是假笑、装模作样地闲聊还有过量饮酒。宋绫不喜欢这种场合,但也只能捏着鼻子去——没有办法,郑维仪不会喝酒。
谢家的年宴安排在除夕的前一天,出门前宋绫被郑维仪裹成了粽子。因为心里很不高兴,一路上宋绫都在吹胡子瞪眼,然而并没有起到多少震慑效果,她只是让自己看起来像一团愤怒的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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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团宋绫很快就意识到自己好像不必生气,因为她设想的场景都没有出现。暂时没有人来惹她发火,而且今天的谢宅和她印象中的阴郁鬼屋不太一样。
这次他们选了这座宅子里最高阔的一间来办年宴,室内盛了许多人也不显得太挤。老屋南面是整排的格扇门,天已经晚了,夕照从花窗的棂条中穿过,桌面上都映出一片金光灿灿的冰裂梅花。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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