畔。
他再开口时不复刚才平静,声音几乎颤抖。他说你吓死我了,又说对不起,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出这种事。
宋绫两只手都无法活动,只好笨口拙舌地用言语开解对方。一开始她还努力表现得温柔一些,然而郑维仪始终没有要从她身上起来的意思,宋绫也逐渐失去了耐性。
不耐烦的宋绫使出了常规节目的第二式,扭头在郑维仪脸上印了一个“木马”。
“都说没事了,而且我怎么可能会怪你啊,”宋绫叹了口气,“傻瓜。”